偏执反派非要我替嫁 第6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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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月心说:谁知道能够清醒多久,要是又像上次那样……

想到这她直接打了一个寒颤。

“夫人,这是韩少爷的吩咐。”

任羽撇了撇嘴,看了一眼巧月唯唯诺诺的模样,她弯起唇角,将脸一下子凑到其面前,用一种神经质的语气说道:“你怎么变得这般胆小?是不是我又欺负你啦?”

巧月的脸一下变得煞白,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

“啧,”任羽见到她这幅模样,觉得无趣得很,“进来吧,我快饿死了。”

三个菜,两荤一素,一碗米饭,还有一小份甜羹汤。看着从食盒拿出来的菜肴一件件地被摆到桌子上,任羽尽管心里嫌弃这些十分的寒酸,但是因为早就饿了,没有再多说话,沉默地吃着饭。

巧月低眉顺眼的立在一旁,等着任羽吃完。这期间,时不时会有任羽抱怨的声音,她都充耳不闻。

“巧月,将你的衣服脱下来。”任羽双手抱胸,柳眉挑了挑,语气毋庸置疑是命令的口吻。

正在收拾的婢女手顿了顿,心里一沉,又来了。“夫人,没用的,就算你换了我的衣裳,他们也不会让你出去的。”

“不试试——”

“上次你已经试过了。”巧月虽然说话的声音弱弱的,但是坚定地打断了任羽的话。

“我什么时候试过?你莫不是欺负我记忆不好,就在这哄骗我吧?”任羽鼓了鼓脸,十分气愤的模样。

巧月一边收拾,一边说道:“夫人,只是换一件衣裳,脸又不会变,再说,这院落就住着你一个人,进出也只有我一个人。就算你穿着我的衣服出去。他们也是能够直接看出来的。夫人,我们是两个长得完全不一样的人呀。”

“这样的么?”任羽回道。

巧月见人没有继续问,心里松了一口气,现在的任羽还算能够沟通,不会有什么威胁。

但巧月还是庆幸得太早了。

她将食盒严严实实地盖好,正准备提起来离去,就听到任羽低声说道:“那,巧月,你将你的脸撕下来给我好不好?”

巧月愕然地对上任羽的眼睛,其笑盈盈的,将本就出色的容貌增色几分,“……什么?”

任羽噗呲一声,捂着嘴笑了:“真信了?我开玩笑的。”

巧月白着脸,勉强地挂上一抹笑,说道:“夫人不要吓唬奴婢了,奴婢胆子小。”

“没有什么吩咐的话,奴婢就出去了。”巧月几乎是忙不迭地将这句话说了出来,也不等任羽说话,她就将虚虚掩着的门拉开了,抬步就想走出去。

“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么?”任羽扬声问了一句。

巧月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应不应当说韩淮的事情,想到任羽也出不去,她就直言:“韩少爷生病了,府内一切都以少爷为先。最近东厨开灶都是根据少爷来安排的。”

“淮哥哥又病了么?”任羽单手托着腮,一副俏皮的模样,眼见巧月跨过门槛出去,背影也逐渐消失在眼前。她摸了摸耳垂,那处有一颗鲜红的小痣,碰触上去的时候,似乎闪了闪。

“那这样的话,我还是出去看一看吧。”她先是将桌面上的茶壶握了,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抵到唇边抿了抿。

任羽喃喃自语道:“淮哥哥答应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到呢,现在,应当要逐步实现了吧?”她起身,开始在屋子内走来走去,视线在屋子里面的摆件一个又一个的看过去,嘴里小声嘟囔着:“真是让人寒心,娶了人家就把人家仍在这么个破地方。”

第81章 担责

天才蒙蒙亮, 街道两旁已经摆满了摊位,商贩们却没有吆喝,而是齐齐地垫着脚尖看着逐渐映入眼帘的木笼囚车。

穿着一身干练衣裳的衙役押送着这两辆囚车, 一辆关着一名身材肥硕的男子,另外一辆关着一名妇人, 那人只缩在囚车的一角,乱糟糟的长发垂着, 遮住了脸。

衙役们的神色都是极为严肃的,面对百姓的围观丝毫不意外, 这等场面, 他们是见惯了的。而囚车上的人只觉得被人围观,耻辱极了,见到异样的目光, 更是忍不住张嘴骂人。

有人眼尖的认出那囚车上的男子是方非仁,立即起哄道:“哎呀呀,那不是方大老爷吗?”

“哟,你不说我还没认出来呢, 之前不是挺神气的么?怎么还是落得这么个下场?”

“要我说, 他早该是这个下场!当年那个贪官被砍头的时候, 多少和他狼狈为奸的富商都跟着没了, 也不知道这方非仁是怎么避过去的。”

“这叫什么,恶有恶报, 逃是逃不掉的!”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这次竟是直接被抓进了大牢,现下游街示众!”

“管他是犯了什么事情, 他早罪孽深重咯!下辈子去那畜生道吧!”

“哎哟, 你看, 这还瞪着我们呢?!”

这人登时不快, 他是个菜农,手边有着才园子里边摘出来的新鲜蔬菜,垂下头左看右看,一时觉得用这砸那方非仁有些浪费。

“王兄弟,用我的。我这有前些天才臭了的鸡蛋,正愁没有地方扔呢!”

一枚鸡蛋在空中划过了一道完美的弧线,啪嗒一声碎在了方非仁的头上,臭鸡蛋的蛋黄都是散的,淋了他满头,臭味在其脸上弥漫开来。又腥又臭,熏得旁边的衙役不由得离远了一步。

有人开了这个头,就有更多的人朝着囚犯扔东西,反正今日只是游街示众,不是执行死刑,衙役们默默地拉开自己与囚车的距离,避免自己被误伤到,距离越拉越开,最后是直接站在百姓堆里边,有的还跟着从百姓那接过烂菜叶子朝着方非仁的身上扔。

囚犯尤其是臭名昭著的囚犯,被百姓砸东西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任毓站在窗子边看了许久,街上的情形全都一览无遗,她的内心没有报复的快感,几乎是冷漠地看着众人对着方非仁进行攻击。

原本是要绕着承和县游街一圈的,但是现下,百姓散开后,囚车摞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脏得很,不算是臭鸡蛋还是烂菜根,甚至还有人将泔水泼了方非仁全身。

就这般,混合出来的味道是催人欲吐的。衙役们捂着口鼻上前,脸都变成了菜色。外面的人闻到味道都如此,更何况囚车里面的人?方非仁被砸得神志不清,人从一开始地叫骂变成了病恹恹的模样,更像是快要晕过去。

任毓皱了皱眉,抬头看向站在她身边的青年:“这样,还能够继续吗?”

周晏沉默片刻,招了招手,景文立即赶了过来:“景文,你让他们……”

景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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