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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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插曲斐玉尘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师弟放心上了。

因而等他给清远送完东西,下了苦竹山后逢人就说:我和你说,我刚刚给小师弟送东西,碰到了大师兄, 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十分八卦的调调。

那师弟快速看了下周围,故意压低声音道:大师兄现在和掌门可腻歪了,小师弟都被迫去后山闭关了。哎哟,那可真甜呐。

说罢还要故意再来一句:可别说出去,我也就和你说说。

听了大八卦的师妹眼睛瞪得老大,眼里流光溢彩,点了点头保证不乱说,结果转头就和别人凑一起嘀嘀咕咕。

至于被传和君墨白腻歪得把清远逼得不得不闭关的斐玉尘,这夜吹了一夜的冷风,天明时还非常没用地打了个喷嚏。

一直蹲到现在不仅没见到人,还傻乎乎地坐在树上掰指头数天数。

数一次叹一次,在第十九次叹气的时候,君墨白的房门吱呀一声,从里打了开。

斐玉尘激动地从树上跳了下来,几步走到君墨白面前。

师尊,早。斐玉尘激动地打招呼道。

太阳当空正照,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一点儿都不早。

君白墨目不斜视地从斐玉尘身边走过,并没有搭理他。斐玉尘先是丧气地低了头,盯着自己的云靴看了一眼后抬步跟了上去。

结果才走到院子门前,就见出了门口的君墨白转过身将院门一关,正视着斐玉尘的双眼叮嘱道:这几日我要闭关,记得照料好山中灵植。

斐玉尘张了张口想问话,又听君墨白柔声道:等闭关结束,我带你去一十四楼吃肉。

一十四楼是凡间出了名的好酒楼,里面不仅酒香,肉也好吃。

一根大拇指粗两手臂长的铁棍上插满了新鲜生肉和青椒梨子,放炭上一点点烤出香味,最后撒一把调料,光听形容就已经让人唾液生津。

斐玉尘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接着试探道:要带上清远吗?

你想带自然可以。君墨白看了他一眼如是说。

斐玉尘赶紧摇头果断道:不带,那必然不带。

君墨白抬手撩了撩斐玉尘额前碎发,无奈道:你倒是会当师兄。

斐玉尘嘿嘿傻笑,能独处自然不能带上清远。

那师尊晚上一起赏月?这几日月亮可漂亮了。

那可不得好看,都看大半月了。

君墨白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同意,只说晚点再说。

结果这天夜里,君墨白就闭关去了。

苦竹山闭关了两个,本就安静的山峰更加安静了。

斐玉尘白日里炼丹,夜晚就去后天看看三眼白虎。

幽冥九转丹斐玉尘照旧不能百分百成功,每三炉大概率会炸一炉。

斐玉尘原本剩下的幽冥花没有多少,不过君墨白不知从哪又给他弄了十朵,就放在先前给他的储物袋里,也是上次挑选东西准备送清远时才发现。

有了材料,斐玉尘炼丹就非常起劲,基本上两天必炸一次。

这可就苦了山下的师弟师妹们,好不容易安生了一段时间,他们的师兄又又又又开始炸炉了。

一时间众说纷纷,流传得最广也是最被人认可的版本就是由于大师兄过于黏人,掌门实在受不了这才学小师弟闭关躲大师兄。于是大师兄一怒之下奋起炼丹,那炸的不是丹炉,是无处安放的□□,那炼的也不是丹,分明是掌门啊。

还有好事的趁着君墨白闭关,其他长老忙着处理门派事件其实就是打麻将,十分不务正业地开始写小话本,一本也便宜,才一块中品灵石。

质量好又便宜,直接卖到脱销。

写书的师弟十分高兴,一挥笔又写了十个版本再次卖到脱销。

看书的师弟和师妹也非常高兴,大手一挥就是十块中品灵石。

当事人一个闭关,一个在努力炼丹。

一时竟是无人出面澄清这波谣言,一直到年底,那个写书的师弟储物袋放不下灵石了,这才决定封笔。

一群人嗷嗷叫了两天也没将人叫出来,加上这几月看话本看得没心思修炼,被各自的师傅给敲打了几句,这事才揭了过去。

结果才消停没几天,二长老亲自下山将那写书的师弟丢进了小黑屋,也不知同他说了些什么,没两天又有新的话本流了出来,且内容丰富劲爆,十分刺激。

一时间,玉竹派上下人人沉迷话本,无心修炼。

十二月初八,下了场大雪。

君墨白没有出关,倒是清远从闭关洞府中爬了出来。

听到声响,斐玉尘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

就听天空轰隆一声巨响,一道雷打了下来。

斐玉尘:

斐玉尘侧身躲了开,非常不明白为什么清远的雷劫老劈歪。

十二月初九,大雪停了,积雪能到斐玉尘小腿肚子那个位置,这是穿书以后,玉竹派内大雪的第二年。

十二月十五,大雪又至。

君墨白终于出关了,等了好几个月,斐玉尘高高兴兴地紧着衣襟迎接君墨白出关。

由于前几天清远出关时斐玉尘被他的雷劫给劈了一下,因而这回斐玉尘先是抬头久久地看了会天,又在心里思考原书的设定还有几分真以后这才搂着一堆保命法宝欢欢喜喜来到了密室门口。

寒风裹着大雪,斐玉尘的碎发被风吹起,又被大雪给抚平。

君墨白从密室出来后,直接从储物袋拿出一件狐毛大氅给斐玉尘批上,顺手挥去他脑袋上的白雪后,将兜帽给盖实然后将他怀里的法宝一一收了起来,这才无奈地看着他问道:怎么也不知道起个防护罩?

斐玉尘搓了搓手可怜兮兮道:冷。

说罢将冻红的手伸了过去,君墨白捏着他的手心搓了搓问道:故意的?

斐玉尘哈出一口白气,摇头狡辩:不是,就忘了。

然后看了看君墨白身上薄薄的衣衫,将手从君墨白手心抽出,把大氅一开笑眯眯道:这大氅好暖和,师尊冷不冷?我分你一半。

君墨白抬手将大氅合拢,然后抓过斐玉尘的手轻揉,手心带了灵力,暖暖的。

他摇了摇头道:不冷。

斐玉尘失望地哦了声,就听君墨白问:去一十四楼?嗯?

去去去。可激动。

一十四楼这会生意正好,斐玉尘和君墨白到时恰好有个雅间的客人刚走,东西还没收。

掌柜客客气气地将他二人招呼到一旁,忙让人去收拾了雅间。

一炷香时间后,二人上了楼。屋里刚刚通了风,又点了熏香,冷风从外灌入吹散了残留的酒肉气味,一时倒也不算太难闻。

落了坐,就有人端着酒上来。

一十四楼只卖一种酒,这酒倒也神奇,不同的人喝品到的滋味是不一样的。

有的人喝它欢喜,有人喝它忧愁,有的人喝完泪流满面,有的人喝完哈哈大笑。

斐玉尘喝了口,嫌弃地皱起眉头道:好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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