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在表面,疯狂在心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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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人,打破她过往的压抑克制,能一眼勘破她心底深处的东西,带她放纵,给她欢愉——祖凝!】

盛传西园寺的姻缘树是演艺圈一对知名夫妻,曾经在这里种下的,因感情和睦而寓意美满。

来西园寺求姻缘,求工作的人很多,且一度被认为十分灵验。

寺庙清净,这个季节来往的人不算多。

祖凝直接在草坪上坐下,仰头看着面前的两棵树。状似无意的问:“对了,你一不求子二不求婚姻,所以你来这到底是为什么?”

男人弯腰单身撑着地面,挨着她坐好。

两棵树,齐平而种。

榆次北看着前方,面色悠悠。

“先人留下浓荫树, 后辈儿孙好乘凉。”他仰着头,字正腔圆道。“树的寓意原本就好,十年种树,百年育人,中华文学的骨子里对树就有传承的寓意。”

祖凝盯着他看,托着腮打量。

良久,他没再开口。祖凝奇怪,反问:“没了。”

“什么?”

“我觉得你有话没说完。”

“有吗?”清朗笑意的声音里全是满满的宠溺。

她点点头,较真道。“有”

他点点头,并未作答。

确实有,没能一起种树却能一起看树,榆次北觉得也是一种圆满。

他勾着唇笑,疏懒的神情寡淡。

男人侧颜,隽毅的五官清俊贵重,紧致弹性的皮肤在阳光下每一个毛孔看的格外清楚,她盯着的目光不自觉间有几分炙热。

笑而不点破的男人,抿着唇心情大好。

仰头打量的目光如洗,半晌,才缓缓的说:“为什么不能求?早些年,我得一高僧指点,说我今年内必动姻缘。所以啊,我得四处走走,以免不小心错过,岂非可惜?”

她半信半疑,手指捏着裤缝心里生出一股奇异感。

“这么子虚乌有的事情你也不像会相信这种说法的人啊?”

“为什么不会,姻缘天注定。”男人伸出手指,指了指天空的方向。

似是而非的目光四处张望,最后眼神落在他和姻缘树之间游离。

蓦地,轻嗤:“切,我怎么觉得你是在骗我?可信度不高。”

“是吗?我会骗你吗?”他懒懒的问,话语间的随意倒像是在闲话家常。

“说不好,直觉告诉我不要轻信任何一个对手,也不要不信任任何一个朋友。所以,我的界限一向模糊也清楚。”

“看来我在凝凝这是属于灰色地带啊。”

“额,也不是,只能说明我尊重每个和我相处的人而已,你可别骄傲,不是专门针对你的。”

“知道,被当做顺便我也不介意。”

微风吹拂,树杈上的鸟偶尔飞动,婆娑树影发出咔咔作响的声音,湖面散发些许水汽,风一吹清凉感袭来。

偶尔有走动和三言两语的行人经过,两人静静的想抵而坐。

倏地,他眉尾微挑很轻佻的一个笑意,凑近:“那你呢?倾向不婚,又非求子。在事业上,我想你应该也不是那种会将工作寄托到虚无缥缈的东西上,这不是你风格。”

“所以你来是为了什么?打发时间还是的确未做到耳根清明,心有所羁?”

祖凝收回撑着的双手,两腿微曲,双手臂环绕是很保护者的姿态。

防御的答:“是吗?看来榆医生很了解我啊?”她来了兴趣,半真半假间,问的甚有歧义。

四目相对,两人看了片刻。

清风吹动彼此的头发,浅浅的呼吸拂过鼻尖,痒痒的,莫名撩人。

满园的金桂飘香于鼻尖,一嗅全是甜甜的味道。

她心虚默默移开目光,嘴硬道:“是啊,工作确实不能完全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事情上,但是,不妨碍它可以用来成为我的精神寄托。”

他看着她但笑不语。

“我知道,我这是五十步笑百步,那,咱俩就算平了,大郎别说二郎怎么样?”

“大郎不说二郎?”

“嗯!”她傲娇的撑着脖子,坚定道:“是。”

“行吧,你说了算。”

说完,心情大好的人再度准备双手反撑在身后,双眼阖上迎面仰视日光,岂不妙哉。

好好享受一场不用随时和这位博弈的日光浴。

榆次北单身撑地起身,察觉身旁人的动作。

她喵着眼睛看他,“喂,你干嘛?”

“这位小姐,西园寺之行到这也就差不多了吧!怎么,你还打算躺在这里参悟成佛?”满满的揶揄。

双腿微曲,祖凝撑着地面正欲起身。

男人主动伸过手掌示意,见她半天没有动作,他有些好笑的望着她。

“欸,好歹也算同游一场,怎么人还没出园子,就打算翻脸不认人,这可不是什么君子所为!”榆次北笑意清浅的看她,掌心抬了抬,暗示意图明显。

借力使力,不用才是傻子。

指尖搭上他手掌心,他的手掌与一般男人不同,大概是医生的缘故。

掌心的纹路清晰,指尖轻触皮肤细腻,手心绵柔。

修长白皙的指尖牵着她的,十指交触,如过电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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