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爱的人,不配谈以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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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自己都不信的人,有人用实际行动教会她可以全心全意信任对方的感觉,真好——祖凝!】

尽管戴着口罩,额头和裸露在外的皮肤仍然是清晰可见的泛红,和凹凸不平的瑕疵让女人的自信心颇为受挫。

想起初见那天,两栋楼的位置她都要打伞的矫情,如今全身这样,还泛着痒。

她不怎么高兴的皱着眉头妥妥的生闷气状。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有一些丑,但也不至于是你那个表情吧?”祖凝负气的说。

“喂,想笑就笑,能不能正大光明,别憋着成吗?我怕一会憋死你来着。”负气中的女人牙尖嘴利,一点都不想让,倔强的要命。

双手背在身后搅绕着自己的衣服,口罩下的唇撅着老高,仿佛不过瘾似的,目光含嗔的看他,愤愤往后又退了两步。

男人失笑,难得看到这么别扭又有点傲娇的模样,他哭笑不得。

这么别扭,都是和谁学的啊。

榆次北顺势上前接过她手上的包,“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听完让她原本娇艳欲滴的脸更加红了几分。

等待,最胶心;暗喜,最酸涩。

当朝思暮想的人,赫然出现,犹如失而复得的窃喜。

祖凝没设防,躲着视线不肯看他。

心理上的脆弱让她宁愿放纵一次,松了手,顺应的叫他接过自己手上的包。

榆次北窃笑,“没有,我就是高兴。”

资讯总台的护士看到榆次北纷纷起身,“榆副主任,您怎么下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榆次北指了指祖凝,心情略好的说:“没事,我朋友。”

护士朝她笑笑,祖凝点头示意,此刻模样算不得好看的人虚荣心作祟。

以为低着头旁人就看不见,索性就一直低着。

见她始终这么低着头,脑袋默默垂着,榆次北心疼,真是不担心自己的颈椎呐!

他过去了点,低声道:“唐突了。”

“什么?”

没待祖凝反应过来,脑袋被迫被抬起,她倔强的躲了一下,一副两人不熟欲要拉开距离的抗拒,像极了小祖儿被她悬空抱着,双腿扑腾的模样。

原来被人扼住命运的锁喉是这种感觉,打扰了打扰了。

默默心疼家里那只肥猫三秒的人,无疑间撇到榆次北一闪而过的笑意。

气呼呼的人摇头晃脑欲要睁开他的束缚,“笑什么?笑什么?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很丑,风水轮流转,你也别得意,我有一三五,你有二四六,开心啥,开心啥?”

“哼!”

大概是在病中,丢下往常的清冷,身后那点二货潜质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此刻一览无余。

“哦,原来你是这样的祖凝啊?”

“我是哪样的祖凝,我是哪样的?哪样的你说?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你见过烟火还分模样?”气得脑袋都不清楚的人,脱口而出后开始后悔,她说的都是啥啊一天天的。

男人暗笑不语,心情大好。

这么高兴?这么高兴?是幸灾乐祸?

到底是看到她生病出现在这高兴?还是在他的医院遇见了自己高兴?还是她长得本来就很讨喜?

讨喜到,看见就想笑的程度?

不得而知的人懵圈的看着榆次北大大方方签过她的手,往挂号自助机边走。

短短几步路,以不同程度的形式遭受了围观的人默默感慨:‘下一次再生病,一定不挑这家医院。’

‘不对,呸呸呸,下次再也不生病了,假如非要生病,也不来这。’

怨念太深的人盯着榆次北,男人头也不回的说:“别想,万一以后非要生病啊,我提前给你挂号?”

“谁要你挂号,我缺你挂号的钱吗?”

“哦,那你把钱还给我。”

“……”气到心口疼的说,莫名不想说话,这是重点?这是重点吗?

这么会曲解,学什么医学,心思都花在鬼辩学上了吧!

“哦,如果你实在是过意不去的话,也可以把劳务费给我。”

气的不肯使力的人,踟住脚步不肯往前走。

榆次北回头,祖凝擒着目光凉凉看他,满脸写着不高兴。

“好了,对不起。”他捏了捏她的指尖,哄人意味十足。“我错了,走吧,不痒了吗?”

好了,原本分散了点注意力的人,这会经某人提醒愈发觉得痒忍难耐。

其实今天早上坐上出租车当司机问她:“去哪?”

愣神数秒的人,看了眼车窗外,“师父你先开。”

开了数分钟的司机,最终祖凝还是报出了:“师父,麻烦去舟大附属医院。”

当时师父还说:“姑娘,你心真大,这去医院还能让我先开,人家早上都赶早,不然排队就能让你给排死哦。”

笑笑的人,并未反驳。

或许,潜意识她认为这偌大的一家医院没那么巧就能遇到。

又或者,那日一别,她也是渴望遇见的,想着想着,眼神就不自觉的往他身上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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