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意的本身就是光,会暖人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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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也曾被温柔对待,只是温暖太少,走着走着便记不清了——祖凝!】

卧槽,榆次北士可杀不可辱。

什么器宇轩昂、清新俊逸啊!他现在要郑重宣布他早前一定是眼瞎了。

明明这个男人就是一大尾巴狼,还是那种腹黑到一肚子坏水,人面兽心的恶狼。

此刻,他要郑重宣布,榆次北再也不是他的本命。

哼哼,他要脱粉,脱粉,脱粉,还要回踩,拉踩,狠狠地踩。

再三劝慰自己不要和一个受了刺激不太正常的男人计较,俗话:“自讨苦吃。”

不计较是他大度,但是态度还是要有的。

男人想了一会,颇显郑重的强调:“榆次北啊我告诉你,你能凶我但绝对不能污蔑我顽强而又正直的性|取向,人家明明是个纯正的真爷们,哪里娘了?”

“哪里娘了?再说你见过这么纯爷们的娘们吗?”

“嗯,还真见过。”榆次北施施然的说,慵懒的语气随意又散漫,

“谁,你告诉我是谁?我倒要康康。”施翊满脸好奇的问。

“哦!”

“哦?”施翊气急败坏。“请问你这一声不痛不痒的‘哦’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你如此牵强的一声‘哦’真的很容易让人产生误解,怀疑,联想。”

“误会我是真的很……”说到这就心痛的施医生三缄其口,决定在心里默默画圈,诅咒榆医生在追老婆的路上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很什么?”男人语调微扬,兴致极好的看着他笑。

“就你说的那个……”他气呼呼的说。

“什么?我刚刚说的话太多,不知道你泛指的是哪一句?”榆医生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不如,你具体指出,要是我真的说的不得当,也好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向你道歉啊,你说呢?”

气到胸疼,怎么会有这种男人。

他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同事,还要每天朝夕相对的伤害他,幼小的心灵在走出象牙塔后,就是这么一次一次被伤害到稀碎。

连缝补都不行的他,也太难了吧!

恨恨的啐了口牙,施翊极不情愿的重复了那个字“娘。”

“原来是这句啊,那不用误会了。”

“不用误会,不用误会,榆次北我c你大爷的。你这么毒舌,我们医院那些花痴你的姑娘都知道吗?”

“你可以去告知她们呀,谢谢。”男人彬彬有礼的模样像极了中世纪的贵族,有礼有序的让人挑不出点错误。

手术室的大门从里面打开,恰巧换班经过,不小心听见两人聊天的小护士莫名花痴:“天哪,榆医生毒舌的样子都这么帅,我的偶像情怀成功又晋升了一大步。”

“好了,今天也是要快落分享榆医生毒舌的一面呀。”说完小护士偷拍了一张榆次北完美到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的颜,然后开开心心的离开了了。

“……”粉丝滤镜太可怕!

“她眼瞎吗?”施翊郁闷的问。

“你可能现在肾上腺素有点高,看谁都有和对方拼命的冲动。”榆次北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怒急伤肝,年轻人适当降降火没坏处的。”

“对了你刚刚的诉求,抱歉,我大娘应该比较想和你拼命。”想了想,像是释怀的说:“也是,你的关注点,这也就不奇怪了。”

于是,原本想调侃榆医生的施医生搞得自己一肚子郁闷。

盯着某人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

偏偏术前准备再次遇上,榆次北友善提醒:“施医生,切记不要带着个人情绪上手术室,嗯,那样不太好。”

他现在才开始要认真的想想,到底该用哪把手术刀比较顺手,才有胜算还来得及吗?

顺便再想想要不要提前去把那位毒舌达人手上的工具都收起来,免得自己死的太惨,应该是可以的吧!

今日又是难过的一天,成年人的世界,悲伤逆流成河。

毒舌一番的榆医生,心里郁气稍解,再度进了手术室。

看到榆次北准备好,石敞圃和闻致朝两人相互对视。

犹豫再三,石敞圃踌躇着想要怎么打破尴尬,妥善开口,榆次北面色如常,认认真真的戴起无菌手套。

“刚刚跟施医生说的话,我现在呢原封不动的送给你们。”榆次北整理好袖口。

冷冽的目光直摄人心,有提点,有警惕。

“我说过,就算有天大的事情,进了手术室我们都只是工具人而已。摒弃你们的杂念和个人情绪,不要带着私人感情进手术室,是你们对病人最大的尊重。”

“我希望这不仅仅我说了,你们听了,而是我说了,你们记住了。”

“知道了,老师。”

“老师,记住了。”

两人同时应声,榆次北的面色这才缓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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