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妈下(2 / 2)
“我们老师特别伟大,您只要记得他厉害就对了。”
这怕不是和她拿错了剧本吧?安衿有些挫败的想。
“阿姨 您记得了吗?”石敞圃再度凑近,一本正经的强调。
“啊?哦哦!记住了记住了,你老师最棒,你老师最牛,你老师天下第一,全世界宇宙无敌。”安衿倒也算配合的说。
“哇哦,阿姨你学贯口的吧!这双押押的,双击666哇!”石敞圃一脸羡慕的问。
“嗯,还好吧家里有个相声爱好表演者,熟听贯口一百首,不会贯口也能吟吧!”安衿模糊的说。
“这样啊,阿姨您知道德云社吧?我最喜欢小岳岳了,当然德云社的门面担当郭麒麟也不错。”
作为榆家唯一一个看脸爱好者,安衿女士最有发言权:“看脸,那不是张云雷更胜一筹吗?”
“哇塞,阿姨你还知道张云雷啊?他……”
“咳咳。”榆次北轻咳,一脸兴奋的人默默噤声。
“阿姨你只要记得我老师天下第一就好,别的什么都不用管。”说完这句,乖乖退到后面,做了个拉封条的动作。
榆次北清了清嗓音,官方且微笑的问:“请问,您到底哪不好?”
“这样啊,我心脏不好。”
演,接着演,倒挺像,榆次北看着她一副看你演到几时。
“这样啊,那说说是怎么不好,什么原因?”他公事公办的问。
“因为我儿子最近总生我气,原因嘛我和我老公把我儿子气走了,他最近都不太爱回家了,我这心里一难过,就浑身不舒服,我现在啊是这也疼那也疼。”安衿捂着胸口,又按按膝盖,摸摸胳肘。
戏做的倒是足,只是眉尾吊着的笑意,泄露了直白的心思。
石敞圃没忍住,义愤填膺道:“太过分了吧!怎么能因为父母说两句就不回家呢?”
话刚说完,榆次北抬头,凉凉看他。
“老板,不是我想说话,我就是觉得阿姨好可怜,想儿子想的都关节痛,心口疼,你说母子哪有什么隔夜仇啊。”
“不对,这太不对了。”瞬间化身正义小勇士的石同学,握起了正义的小拳头,大有股提刀理论拼一把的冲动。
“怎么,你要找人打一架?”男人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偏淡。
在某种程度上用榆次北的话来说,这家伙有点二,且极没眼力见。
果然榆次北薄唇微掀,石敞圃莫名发怂。
轻咳一声,底气略显不足。
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对方也不说话,模样倒真真是挺委屈,看的榆次北哭笑不得。
这是什么戏码?对着他不太合适吧?原本母上大人就有误会,这个节骨眼,用这么欲说还休的眼神看他,指不定安女士会怎么想。
果然,安衿笑着打破微僵的气氛。“小伙子没事吧,有什么委屈和阿姨说,他就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疙瘩,他不会懂的。”
一副过来人对着儿媳妇说话语气的既视感,对着他不太合适吧?榆次北郁闷。
他狐疑的摸着脑袋,这语气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想了一会也没想明白的人,扭头拉回正题。
“对了,阿姨我方便问问您和叔叔是为什么气走您儿子的吗?不应该啊成年男人的世界怎么会那么脆弱,说两句就生气,这度量怕不是要用毫米测量吧?”石敞圃拧着眉感同身受表达着他的气氛。
“哈哈哈哈。”说完不好意思的笑,貌似成年男人太八卦也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没注意身后有一道沉沉目光散发的寒意,一瞬不瞬盯着他看。
陷入自嗨模式的人,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表达自己的观点。
“真是好过分,阿姨你看我,我妈在家怎么说我,我都不生气的。”
“所以,阿姨您到底说了什么把您儿子气成那样呀?”石敞圃谄笑的问,俨然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安衿这会倒是能确定这么缺心眼的人,他儿子愿意留他下来,应该算是法外开恩。
好不容易松了口气的人,笑容得体,大方的有了长辈模样。
“那你可真是个好孩子,被骂还能微笑面对,实在是太勇敢。”
“可惜啊,阿姨家那个臭小子,从小脾气就不好,为人淡漠又不爱与人打交代。”一边说一边余光扫向榆次北。
“阿姨一直担心,他可能只适合孤独终老。”说着还配合难过两嗓子,时不时的抽泣一下。
一个敢说一个敢听,一个爱演一个爱看,都是什么奇葩组合。
乜了眼腕上的手表,榆次北心里有了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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