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腹黑,祖传的吧(1 / 2)
【原来腹黑一脉,这种事情真的是祖传的,我可以作证,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狗头保命——石敞圃!】
石敞圃是个爱心泛滥的人,见不得年长又漂亮的阿姨独自难过。
这个年纪父母的小孩大多远离,不在身边的寂寞有空只能用手机来表达思念。
遇上点什么事,偶尔态度不怎么好,碰上一方心情也不好,一定是一场不大不小的争端。
陪伴父母的时间,是有一天少一天,所以平常爸妈的说教他能受着便就受着。
榆次北有些头疼的看着面前两人配合的如此默契,略微头疼,隐忍不发。
脾气不好,为人淡漠,孤独终老,这小老太太编排他是越来越得心应手哇,榆医生似笑非笑的想,这么编排,好人家的姑娘怕是不敢嫁的吧。
“所以,阿姨您绕了一大圈子,到底是什么事啊?”石敞圃凑近,谄笑着问。
安衿用力吞咽着喉咙,这小子,还真是不好糊弄。
她略抬头看了榆次北一眼,如此执着,真不愧是他儿子带出来的人,颇有乃师之风。
“啊?也没什么,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变相嘲讽了一下单身狗的现状。”安衿不轻不重的点道。
“哦!原来是催婚啊?”
“嗯,差不多吧,就是不小心曝露大龄青年食物链底端的家庭地位。”
“啊?这也太惨了。”石敞圃同情心的天秤稍稍偏移。
“还……还好吧。”听罢的人,闪烁其词,默默反省是不是自己太过分,良心发现笑着打哈哈。
突然石敞圃收了自己微吊的眉尾努力脱了稚气,捧着一张脸凑到安衿面前,一本正经的建议:“阿姨,婚姻这种事急不得的,说不定就是缘分没到。”
“哦,是吗?”安衿双手交叠的放在身前,面上笑意不定的看向榆次北,意味不明。
“阿姨?阿姨?你看我老大也没用,我老大四大皆空,六根清净,他就不是个凡人,所以阿姨,我们老大您就不要肖想啦。”
“嗯?”她懒懒回神,眸子里藏着股沉着不定。“总结的倒也准确。”
石敞圃莫名,这回答怎么那么自来熟啊???
这话不是应该他来说的么?
细看的话,这对母子两人很像,从言谈举止到眼角眉梢,细微的共性不难发现蛛丝马迹。
安女士一直在看榆次北,似笑非笑
执着于怎么帮安衿解决问题的石敞圃,忽然很有建设性的问:“你既然想他回家,你怎么不给你儿子打电话啊?”
“打了呀,我儿子说他忙。”安衿语气里藏着忍不住的失落,将一个母亲对不归家儿子的伤心,表达的淋漓尽致。
“嗨,也是现在年轻人上班都忙。”说到这个,话匣子一下子就打开的人憨笑,“你看虽然我们现在还在上学,到了暑假学校会安排我们来医院实习,实习就意味着不能回家,学生都尚且如此,遑论上班呢对吧。”说着石敞圃附带上一个甜甜的笑容,加大马力。
“阿姨您别难过啦,你看我老板平时上班也忙,也没时间回家的。”一脸讨好模样凑过去对着榆次北卖萌 ,“对吧,对吧?”
说着说着还不断朝他眨眼睛,其意不言而喻。
配合呀,老板,您就配合一下我嘛,你不配合,这位阿姨多伤心。
石敞圃努力朝着他眨眼睛,就差没把自己那双小眼睛眨成斗鸡眼,原本就是内双,眼皮单双的不怎么明显。
这下好了眨着,眨着直接眨成了彻底的单眼皮。
榆次北有些无语的看着面前这二傻子,是真不太想配合他。
和安女士斗,连他都不是其对手,这不是上赶着自寻死路吗?回头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缺心眼到这种程度,也让人挺无语的。
“呀,小伙子,我估计你老板应该不是很想配合你。”安衿笑着,有些为难的说。
“那就算了,人生有些事是不能勉强的,我说的对吧,榆医生?”她眯着眼,扫了眼榆次北的胸牌笑意晏晏的说。
又来了,太后娘娘这是厌倦了广场舞准备来点新鲜的啊。
“啊,不会,不会,我老板人超好的。”扭头对榆次北无声说拜托拜托的人,笑得跟如花似的。
没眼看的榆次北刚想开口,大概是被安女士的挑衅刺激到。
小伙子双手叉腰,愤愤指责:“哼,老板亏我是你忠实的一号粉头。人家阿姨都这么可怜了,你安慰一下怎么了?能怎么了?是能掉块肉,还是能睡不着觉。”
一直懒懒靠在椅子里的榆医生忽然撑着椅子两侧缓缓直起身子,站在一旁的石敞圃下意识腿软,往旁边退。
一边叫着:“打人不打脸,翻脸不记仇。老板,还有外人在呢,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寒眸里藏着点冷艳,此时像入了夜的鹰。
榆次北鹰隼的目光里精准,蛰伏,直待猎物收网,一举歼灭。
“哼,石敞圃你最近是吃了什么?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敢这么跟我说话了是吧!要造反?”榆次北每每发怒前,面上都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语气依旧平淡,提了一个音域的声贝,有些高。
刻意咬重的尾音,明明白白的告诉对方他心情不好你看着办吧。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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