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腹黑,祖传的吧(2 / 2)
石敞圃难得高傲的扬起下巴对安衿说:“哼,阿姨我实话告诉你吧,我老板是我见过的最没有同情心的人,他不会安慰你的,你别肖想了。”
愤怒小石揽起手,一脸傲娇。
“呀,是吗?”安衿笑着附和。
“对。”
“小伙子啊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实心眼的人,祝你好运啊。”安衿笑着起身,看时间差不多,准备离开。
“啊?是吧。”被夸奖了的人,莫名兴奋的摸摸自己的脑袋,面上还浮着点因为害羞而嫣红的脸。
“嘿嘿,他们都这么说。”
眼看着安衿要走,石敞圃也不管不顾扭头抱着榆次北的袖口不要脸的撒娇。
插科打诨,卖萌装惨。
“老板,老板你看阿姨都这么可怜,您就安慰安慰她吧,老板……”他晃着榆次北的衣袖不撒手,整个人开启了无赖的复读机模式。
拖音答气,死缠烂打。
被晃得头晕的人,默默抽回手,眉头深深拧着,一双墨色的眼眸沉得发黑,大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征兆。
吓得石敞圃立马松手。
不敢再造次的人,怂挫怂挫的躲到一旁小声抱怨:“老板,老板安慰人一次,胜造七级浮屠哦!尤其是空巢老人,和空巢儿童一样的,都很可怜。”
榆次北扶额,寡淡的声音里存着点无奈。“我没有生气。”
“阿姨你听到了没,老板说他没有生气。”兴奋的像个傻子一样的人意识到榆次北说了什么之后,低声提醒:“不对,不对,老板是安慰,不是替代。”
“人家有小孩的,不需要你角色cos呀。”
一个站在一旁笑,一个坐在位子上扶额。“石敞圃,我现在真的有理由怀疑你能考上舟大完全是走了狗屎运,你能进舟安真的不是因为家里有矿?”
“老板,走狗屎运是真的,家里矿没有,哈哈哈哈,活宝倒有一个。”
男人挑眉看他。
“嘿嘿,就是我呀。”石敞圃一脸兴奋的说。
榆次北翻了个白眼,一副没眼看的无奈,“二缺。”
“老板,穿着的白大褂,还有病人呢,你注意点为人师表的形象。”
“老板,老板。”
“闭嘴,你太聒噪。”讪讪耷拉个脑袋的石敞圃做了个拉链的动作。
听完的安女士笑得眉飞色舞,“呀,小朋友呀谢谢你,有空让你老板带你回家吃饭,果然还是小朋友什么比较讨喜,老腊肉真的是太没意思了。”
“嗯,我现在哪都不痛?吃啥啥香,身体倍棒。”
“不是,我老板还没安慰呢?”他茫然的看向安衿,不解的挠挠脑袋,颇为郁闷。
“什么情况,是哪个环节搞错了?”
“我刚刚说了那么多话,都没有效果,怎么我老板还没有安慰你就不难过了?莫不是,这就是个看脸的时代?”石敞圃自言自语的嘀咕。
“因为你废话太多。”榆次北一记冷眼毫不客气的拆穿。
“什么嘛,又株连。”
安衿笑着上前,拍了拍他肩膀,主动明示:“安慰了呀,我儿子说他没有生气。”
“什么时候说的?”
“刚刚啊。”
石化在原地的人,张着一张嘴半天没能回神。“刚……刚。”命运仿佛一下子就卡住了他弱小且无辜的喉咙。
石敞圃余光闪躲,低头略过身后老神在在坐着的人。
“你?你们?”他瞅瞅榆次北,又看看安衿。
忽然捂住嘴,一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反观,榆次北气定神闲的坐在那。
声音依旧平和,如同在陈述别人的事情。“抱歉,她不是空巢老人,大概体会不到你说的那种可怜。”
“但你可能今天有幸能体会到你将有一个暴躁的老师,不讲情面的老板,冷面无情的上司。”
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偏偏,那个坐着的人上位者姿态明显,不容忽视的气场太足。
得到想要的答案,安女士也不纠缠。“小伙子呀,自求多福哈。”
“行了,你也不要吓小朋友啦,你看白白净净多可爱嘛,花朵是要浇灌的,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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