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哄哄你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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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释怀是你的事,但让你心里不舒服了,就是我的责任——榆次北!】

“啧啧啧,果然现在都流行骗进来杀?身残志坚,还要被迫塞一嘴狗粮?”乐嵘戈故意卖惨的说。”

“额,到底是谁刚刚让我将功折过,以故事抵债的?”祖凝没好气的问。

她一向美得太具攻击性。

常常那双鹿眼,潋滟着笑意,活像夏日露水滴在荷叶上。

晚风轻轻一吹,荷叶东倒西歪,晶莹剔透的露水顺着叶子啪嗒一声落到池塘里,水波荡漾,就这样泛起了层层涟漪。

惹得人,心尖一颤,满池飘香,细嗅之下,全是清淡不黏|腻的味道。

每每祖凝如此看着她的时候,乐嵘戈总是招架不住。

心里想着这女人狐狸精转世吧?

为什么经她一看,就觉得浑身燥热,片身勾着火呢?

她努力吞咽着喉咙,躲开她质问的目光,笑的甚是没出息。

“是我,是我。”乐同学狗腿的说。

狗腿归狗腿。

依旧架不住某人有一颗要听故事的心。

乐嵘戈摸着下巴,一副活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那个轻佻劲着实让人忍不住蹙眉。

“不是我说,你家国民教练就没教你点好啊?你看看你这副大爷的孟浪劲,哪有一点从前乐嵘戈的模样,活像个土霸王?”祖凝忍不住吐槽人。

小乐同学也不介意,憨憨的笑,手指托着下巴,挤眉弄眼的冲着她笑。

“笑屁啊你,笑。”祖凝没好气的晲了她看上一眼。

“哟呵,我感觉还有后续,你这副模样,看上去就像故事没说完的憋笑?”

“有那么明显?”祖凝摸摸嘴唇,不自觉露出星星点点的幸福感来。

“咦?恋爱的酸臭味,已经彻底腐蚀了我的灵魂。”乐嵘戈阳腔怪调的看着祖凝说。

“切,你你你,你少来,你家国民教练做过的那些浪漫事,还需要我一点点为你记忆重现吗?”祖凝丝毫不让的反击。

对于顾瑨珩那样的真难,对体育人而言,浪漫大概是火星撞地球的几率。

毕竟搞体育的骨子里就透着直白。

可这些年下来,顾瑨珩愣是为了她,制造惊喜,三十而立的男人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玩浪漫。

大龄青年秀初恋,果然是成熟中透着点酸涩的感觉,比青苹果有味,较红苹果那差点。

大抵上,是有点到为止的合适。

听完,到也大方的人,丝毫不知道扭捏为何物的点点头。

“那倒也是,咱俩怎么都那么幸福呢!行了,请继续腐蚀我吧,我乐意滋润在爱情的酸雨里,而无法自拔。”乐嵘戈夸张的说。

“少来,别恶心我了,泥垢了。”祖凝笑着吣她。

“说不说?说不说?不说我唐僧念经了。”她孩子气的念叨。

“行了行了,说说说,求别念。”祖凝真是服了这位。

想起那一晚,他后来和她说的话。

其实祖凝是真没想过,依着榆次北的性格他能做出这种年少轻狂,为爱痴狂又不符合年龄身份的事情,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

车子开到小区楼下,榆次北忽然停了下来。

夜深人静的小区里,除了地灯还透着亮光,耸入云天的高层已经没有多少户还亮着灯的。

那星星点点的几户像是久久不愿睡去。

不知道是不是也执着的为深夜晚归的人,点一束泛着橘黄色光亮的灯。

他揿了火,将窗户往下降了点。

手肘懒懒搭在左边的车窗上,指尖托着下巴,神情泛着点懒,就这么擒着笑意的看向她。

大概是他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一晚上,他们共同经历过挽救了一场生命,等着这场生命从脆弱到坚强。

意识到在健康面前,人力有时候究竟有多无助。

在他目光紧盯过来的时候。

祖凝忽然有些放纵自己,报以同样的深情盯着他一瞬不瞬的看。

好似自己一眨眼,眼前这个人就会消失一样。

“凝凝,能现在这样和你并排并的坐着无视人间好心情,真好。”

学医以来,这么多年,榆次北时刻精神紧绷,谨记什么叫与死神抢人,他从来不敢懈怠。

这么多年,他也是这样恪守的,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轻松又坦然的和她坐在这里浪费时间。

“说起来,医院是有双休和法定节假日,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不敢关机就像一把刀随时悬在人头顶上,这些年,今晚最放松。”

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出发,彻底两人都没有排班。

祖凝点点头,很有共鸣的看了他一眼,无声的笑。

“和你说一件有趣的事情吧?”

“什么?”她茫然的看向他,榆次北忽然变得正经,倒真让祖凝有点好奇。

“算是弥补我没告诉你密码的一个小小附赠。”这个男人太知道怎么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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