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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这种情况,已经顾不得考虑距离了,能买到就好。

408双线操作,同时联系网店加快递送。对面非常严格,知道这头是AI之后,尽职尽责地问:

亲亲,您的主人满18岁了吗?

408:满了。

请扫码身份证件,我们需要确认一下。不好意思,这是审核的硬性要求。

万幸这只是为了登记年龄,系统不会留下购买者的身份信息。408从数据库里翻出陈厄的证件,扫了一下。

对方说:谢谢亲亲,我们今天晚上十二点前一定会送到。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六点。

408:行吧,麻烦越快越好。

现在天已经黑了。

弱小可怜且无助的408上到三楼,不确定自己要不要跟陈厄汇报一下工作进度。

可是庄宴卧室的门还关着。

但AI的听力一向很灵敏,就算隔着墙,408也能捕捉到一点暧昧的声音。

像是春天里,小猫在花树下草丛中,软绵绵懒洋洋地打滚。

408:

机器人决定暂时切断声音感测功能。

犹豫了片刻,又继续暂时切断穿透式热成像功能。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408守着仅剩的网络信号,一心一意等待收货。

第49章 喜欢你

药物和热潮期的叠加影响之下,庄宴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狼狈成什么模样。

Alpha在这方面出乎意料地体贴,甚至几乎是有求必应。

庄宴需要信息素,他就咬一口。如果想要别的接触,只要没有怀孕风险,也能得到耐心的满足。

只恍惚意识到窗外的月亮越爬越高,丹桂树的枝桠在清风里摇摇晃晃。

后来大半个晚上过去,庄宴出了一身汗,眼眸也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

陈厄才去浴室洗手,跟个没事人似的。还顺便带了一条湿毛巾回来,垂着眼眸帮庄宴擦干净身体。

庄宴不好意思总发出声音,所以之前稍稍漏出哼鸣,就要咬住下唇忍回去。

现在唇上留了片小小的凹印,Alpha用指尖碰了碰,低头亲吻。

两个人的体温都偏高,庄宴被吻得很乖,软绵绵地贴在怀里。

陈厄把人放开,声音稍微带点哑:我下去拿点吃的。

嗯。

等Alpha出了门,不知道过了多久。

放在床头的光脑响了几声。

庄宴胳膊酸软,艰难地探出一只手,把光脑捞过来。

原来是秦和瑜的消息。他解锁屏幕,就看到小秦同学焦急的心情,一行行跃然屏幕上

小宴,你回家了是吧,现在还好吗?

我刚从校医院出来,妈耶这药有问题,是催情剂。

后面跟着猫猫尖叫的表情包。

庄宴怔了怔,手指顿时僵住。

没来得及回复,小秦同学的尖叫继续弹出来:

我记得抑制剂当初还是我给你的对吧?

可是我没给错啊!小宴,我怎么可能给你催情剂,我根本就没接触过这东西。

秦和瑜暴风哭泣:你一定要相信我!

庄宴慢慢地回复:我知道的,不可能是你。

当然不可能是秦和瑜,庄宴用发烫的脑袋想了想,忽然回忆起替陈厄买蛋糕回家的那一天。

当时书包被人撞掉了,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旁边染着黄毛的年轻人,还主动过来帮忙捡。

会是那时候的事情吗?

因为除了那次之外,陌生人也没机会翻弄自己的书包。

而且最近生活一直很平静,再没有别的意外状况了。

按着时间顺序想,又记起晚上回家,Alpha收到蛋糕时的神态。

陈厄拆蛋糕盒的动作生疏而僵硬,但是眼神里映着灯光,仿佛是受宠若惊。

那时庄宴脑子一热,就哄道:喜欢吃的话,我天天给你带。

可Alpha却说不用,然后取来刀叉,把大半个蛋糕都投喂回给庄宴。

门被敲响了两下。

又顿了顿,陈厄端着营养餐,推开房门。

他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又注意到庄宴表情不太对劲,低头问:出什么事了?

庄宴把光脑递过去,让陈厄扫了一眼,然后解释自己的怀疑。

我准备找那家店看看监控。说到这里,庄宴心情低落下来,陈厄,我是不是特别多麻烦?

他鼻尖有点红,像委屈,又像刚刚被欺负过度。

陈厄捏捏Omega的后颈,把光脑还回去。

不麻烦。

庄宴抬眸凝视着他。

陈厄表情温和极了,他又说:我去帮你查,你不用费心。

气氛很安宁,可是庄宴没什么胃口。他随便咽了两口营养餐,剩下的全留给陈厄。

Alpha吃得快,扒完之后,又皱着眉探了一下庄宴的体温。

额头还烫着,热潮期依然需要好些天才能结束。

陈厄把餐盘拿走,再洗了个手。回到房后,他稍微离床近一点,又被庄宴羞怯地勾住手指。

指尖划在掌心,有轻微的酥痒。

陈厄反手把人捉着,握着不给动。

408呢?庄宴问。

在买东西。

庄宴茫然,没领会到究竟是买什么东西。再抬头看看时间,竟然已经快九点了。

他抱起被子,恹恹地挨着陈厄的手臂。

今天晚上,少年声音是软的,还有点颤,能不能陪我睡?

嗯。陈厄说。

热气全浮在脸颊上,庄宴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他可怜兮兮地说:陈厄,你别觉得我不要脸,我我因为是喜欢你。

所以才第一时间找你度过热潮期。

Omega脸蛋透红,头毛乱糟糟的,像一只不知所措的小动物,凭着本能在求偶。

陈厄怔了怔,在反应过来之前,先艰涩地开口:再说一遍。

庄宴有点懵。

他第一时间回想了下,刚刚究竟说了什么。

不是不要脸,是喜欢。

陈厄脸颊绷着,当他觉得不安心或者不确定的时候,唇角就会微微往下抿。

掌心有汗,捉着庄宴的手,也比以往更用力。

庄宴脑袋烧得滚烫。

他终于迷迷糊糊地醒悟过来,好像自己之前,一直忘了跟陈厄讲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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