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厌弃的白月光 第3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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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佑青继续道:“别再意淫我了,真的很恶心。”

说完这句话,他直接绕过仇问斐走了,没走出多远,他的手机响了,打来电话的人是戴亦莘。

戴亦莘在医院清醒了,他用的医院的电话,问能不能来找他。

“你来找我做什么?”霍佑青正在生气,语气难免很差,但他想到什么,又改口道,“你在医院等我,我待会过去找你。”

一个多小时后,霍佑青抵达医院。戴亦莘住的是单人病房,他到时,对方正站在窗户前,视线是朝下的,像是在寻找什么。等他一进病房,戴亦莘就转过头,旋即那张苍白的脸浮出笑容。

霍佑青有些惊愕戴亦莘的恢复能力,明明重新缝了两次针,居然当天晚上就能下地了。他等人快走近自己跟前时,出声叫停,“站住。”

戴亦莘听话停住了,但眼睛是直勾勾地往霍佑青身上转。

霍佑青没理会这目光,他将病房门关上,问出他关心的事,“龚琅和仇问斐今天的行为跟你有关吧?你故意让他们知道我们在一起?”

本以为会得到肯定的回答,哪知道戴亦莘居然摇头了。霍佑青没想到会是这种回答,他半信半疑地看着戴亦莘,猜测对方骗自己的可能性有多大。

片刻,霍佑青换了话题,“你吃晚餐了吗?没吃的话,我给你带了点粥。”

他过来时,不仅带了粥,还顺带帮戴亦莘放在酒店的行李箱和手机也拿了过来。戴亦莘没喝几口粥,晚班护士就来了,要给他吊上晚上的药水。

在护士扎针的时候,戴亦莘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静音亮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戴沅”。

霍佑青看着那个名字,又瞥了眼坐在床上的戴亦莘,对方的视线此时正好被护士挡住。他想了想,默不作声地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起,往病房外走。

走出病房两三步,他就接起了电话。

“哥,你在国内玩得开心吗?”那头果然是戴沅的声音,“父亲让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霍佑青没答话,他想等戴沅多说两句,也许他能听到他感兴趣的话题,可不知为何,戴沅很快就发现接电话的人不是戴亦莘。

“你不是我哥,你是——佑佑,你怎么接我哥电话,我哥人呢?”

“他在输液。”霍佑青答。

戴沅哦了一声,他并不询问戴亦莘为什么输液,相反抓着霍佑青问他回国后有没有觉得很无聊,说自己在m国好孤单,都没人陪他玩,“好羡慕我哥,我哥能来找你。”

他拖长了尾音,像是真的很失落。

霍佑青隐隐约约听出不对劲,他此时已经走到了医院的楼梯间,夜晚的楼梯间很安静,说话都有回应。

“是你做的对吗?”他问得没头没尾,但电话那头的人明显听懂了。

戴沅在电话里笑,是他一贯的那种透着几分稚气的笑法,“什么啊,佑佑,你问的话我都听不懂。”

“你听得懂,你知道龚琅和仇问斐对不对?还有,戴亦莘背上的伤跟你有没有关系?”

戴沅沉默两秒,旋即语气很快乐地说:“佑佑你对我好凶啊,你为什么总那么偏心我哥?我要生气了。”

霍佑青没理会他这番话,只道:“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我没想做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公平一点。”戴沅轻笑道,“总之我哥有的,我都要有。你怎么哄我哥,就怎么哄我咯。唔,要不,先从舔手开始?我也可以很听话的,当你的乖狗狗。”

第四十八章

霍佑青直接把电话挂了。

他可没什么养狗的想法, 况且还是养本质是疯子的狗。戴沅的疯不亚于戴亦莘,用自己生命来做一场骗局的人能是什么正常人。

还没回到病房,他就看到举着输液架到处张望的戴亦莘。戴亦莘唇抿得很紧, 脸上表情绷得严肃,若非是琥珀眼里流露出的惊惶,他此时的样子活生生像是要去宰人。

眼里的那点惊惶在看到霍佑青,刹那间转为旁的情绪。霍佑青还没能读懂,对方已经是迈着长腿,大刀阔斧地往他这边来。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同性拥入怀里总归是件尴尬的事,霍佑青拧着眉推戴亦莘, 不明白自己不过是去接了个电话, 对方弄成生离死别的场景做什么。

“松手。”他推不开牛高马大的戴亦莘, 只能用语言叫人放手, 见人不动, 又补充道, “你不听话了是吗?”

这话落下, 二十岁的戴亦莘总算老实松手, 但一双眼依旧期期盼盼地看着霍佑青,活生生大型人类犬现世。

霍佑青一时觉得头疼,又见周围有许多好奇的眼光望过来, 不得不拍拍戴亦莘的手臂,“跟我回病房。”

进了病房后,他把病房门关上,再将手机递给手机的主人, “先前你弟打了个电话过来,我录了音, 你听听吧。”

听完录音的戴亦莘一言不发,而霍佑青则是疲惫地把自己砸进沙发里,他暂时懒得理会戴亦莘在想什么,今天他一连应付四个人实在是精疲力尽。

这四个人一个比一个难缠,其中最难以控制的是戴家兄弟,戴亦莘、戴沅,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两疯子兄弟,他多了九年记忆,也尚且没十足把握能掌控戴亦莘,再来一个戴沅,只会更麻烦。

所以不如让戴亦莘来,如果戴亦莘收拾不了戴沅,反被戴沅收拾,那也是戴亦莘无用。

这样想着的霍佑青开始发倦,他今早醒的早,一整天就没休息片刻,如今窝在沙发上倒开始困了。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抱他的正是戴亦莘。

戴亦莘手背上的针已经拔了,他转眸一看,果然那瓶药水没吊完,又是自己拔的针。

“你干什么?”他冷下脸,被搁在病床上后明白了戴亦莘的意思,戴亦莘想让他在床上睡,但他并不领情,直接坐了起来。

“我回学校。”他起身要走,可戴亦莘先一步摁住他。这不是他第一次被戴亦莘拦下,但这是二十岁的戴亦莘第一次敢这样在床上压着他。

霍佑青仔细打量戴亦莘的脸,“今天龚琅对我动手动脚,后来我的前室友仇问斐跑来跟我说了些不干不净的话,你弟也来凑热闹。现在你也要欺负我?”

戴亦莘立即摇头,他虚虚压着身下的人,一只手很是小心翼翼地擦过霍佑青的眼角,“你很累,睡一觉吧,我守着你,我保证我什么都不做。”

霍佑青转开脸,窗外的天色早就暗得彻底,对面的路灯照了过来,他沉默一会,主动搂上戴亦莘的脖颈。

几乎是手臂刚碰上对方的皮肤,他感觉到那具躯体在颤栗。霍佑青也顿了下,但他还是说:“今天你可以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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